有人說,女人天生是水做的,我不承認,但我有時也懷疑那是真的。要不為什么那么多的眼淚。
天使說過:當一個女孩子愛上了一個她喜歡的男孩的時候,那么,淚水將伴她一生。
如果不想讓淚水相伴一生,唯一的辦法,就是不愛,不去愛,不被愛。試問,那個女孩子不希望愛,不想被愛。相伴淚水,是她們注定的命運。我間于其間,我也是一個渴望愛情的女子。只是我比她們更多一層付出或者懂得。
從一開始,我就知道,我知道天使的那句話,我更知道我與他不可能相伴一生。因為他是有妻子的。這個從一開始就知道,就如朋友說的:雨雪,你注定是一場雨或者是一場雪,來得快走得也很快,你的愛情亦是如此。那歸我恨她,恨她一句話,給我的愛情下了咒語。但有時,她是我的依靠,我會爬在她的懷里痛哭流涕。愛情有時沒有友情來得堅強,我時不時這樣說,但我還是一樣的希望跟他能走在一起。并時時的流淚在深夜,每當聽到我的哭聲,朋友會從她的臥室過來,抱我在懷里,任我哭,哭得她一身的眼淚:小雪,聽話,別這樣啊,放了吧,不是的你的,注定不是的,知道嗎,我不希望你眼淚相伴一生。知道嗎?
愛一個人是付出,不是占有啊,你明明知道我是不可能的啊,放棄,你知道的啊,你知道的啊。我搖著她,一頭一臉的頭發(fā)散亂下。南宮,你聽好了,你再跟那個男人有一點點的接觸,你信不信,你會死得很難看,你想不要這樣的結局。想不想啊,想不想?粗荒樀膽嵟,我怕了,我把被子把自己裹起來,不動,我感覺她輕輕的把我摟在懷里。她是我大學同學,四年了,從火車上,我們認識的。那是我就有一種感覺,她會讓我的路走得很平穩(wěn),如果她是我朋友,我聽她的話。很幸運, 我們同為一個系,我們成了朋友,前后排。她喜歡一個男生,不帥,但很愛她,是另一個系的,學經濟,我那時沒想過要結婚,我整日泡在網吧。每次她都會讓他陪著她,一個網吧,一個網吧的找我,在網吧門口,大叫,南宮同學在里面嗎,那聲調,像我失蹤了很久一樣。我只有從網吧出來回學校。要不就當他們的燈泡。她給我介紹過男朋友,但我不感興趣,她說我是一個怪人。
畢業(yè)了,我們進了同一家廣告公司,而她卻是搞策劃,我卻是設計,我們各施其職,我們卻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。她的策劃年年得獎,我的設計經常入選,年底我們一同拿獎,這樣,公司升她為部長,而我也成了公司的頂梁柱,設計的廣告經常參賽,為公司取得成績,老總特地為我們配了房子,筆計本電腦,我們的假期也比別人多,但我們就是能夠做得很好,所以我有更多的時間上網,包抱在火車上。她說我死心不改,我網戀了,她說我遲早要被網走。我喜歡這樣,我就是在期待一場如花的艷遇網戀。
我網戀了,真的網戀了,我跟她講,她說我瘋了,這么大人,她依然跟她的經濟小子戀愛,如今那小子也成了一個公司的經理了,混得真不錯啊,我打趣她。我依然網戀。
有一天,我們見面吧,那小子發(fā)出邀請。晚上十二點了,我正在床上,邊聽MP3邊上網。不是吧,十二點,算了吧。我請你喝酒,怎么,怕我把你賣了?誰怕誰,可是我怎么知道你啊?你說你住在哪,我在你樓下來接你。我聽他說過,他是一家什么公司的老總,因為加班處理一些事務所以經常晚上無聊上上網啊。我說你不回家,他說,家,一個人的家怎么算家。呵呵,我假笑?墒沁@是他第一次提出見面,并且我正在被子里幸福著,還是有點不想動。快說,我開車過來接你。我知道你有車,有什么了不起嘛,我就是不想起床嘛。呵呵,乖乖起床,我來接你。我突然覺得很感動,也激動,我趕快起床來到桌前,告訴他地址,他說我馬上到,就掛了電話。天哪怎么辦,茹風,茹風你在哪?她從房間出來,怎么了,幫我看看,我穿什么好,你去哪,這么晚上,我有點事,我不敢說見網友。什么事,我可以幫你。我哥,我哥他樣在車站來了,我去接,我騙她。那你隨便了,可是我得讓他們知道我的變化啊,幫我看看穿什么好。就隨便點吧,外面有點冷,多穿點吧。好吧,不能露餡,只能隨便了,準備穿冬裙。你要死啊,外面那么冷,呵,正值冬天,穿牛仔吧,沒辦法,聽她的,牛仔,毛毛外衣,不過,很合身,因為我很瘦?雌饋砗懿诲e,我就下樓了。
我站在門口東張西望,我怎么笨,忘了問車牌,唉。在罵自己笨吧,一個低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從背后想起。哦,天哪,不能說帥,因為他不是小男生,成熟自信,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,我傻了,一身得體的西裝,再看看我的寒酸。
你好,南宮,我是宏生。你好。我猶豫的把手伸了過去,被他一把握住,你真漂亮,謝謝,我知道我不怎么樣的。是真的,你自己不知道吧了,走吧,我們去綠野仙蹤。我一直想去那個地方,只是看到全是情侶,我就溜了,幾次跟茹風一起去,跟他的那個經濟小子一起當他們燈泡,我半場溜了,每次都挨她一頓說。唉,是想去,可是你,我,我們、、、、、。半天就這么幾個字,還是被他拉進車里。車開往綠野仙蹤。
那晚我醉了,我不知道是因為他的人還是因為其他的,進去時看見的全是男男女女,成雙成對,我恨自己,怎么沒有男朋友,怎么不常來,我看著那個名叫綠野仙蹤的房子,裝修得完全是我想要的樣子,只是以前不敢抬頭看仔細。我看看旁邊的他,他也在看我,他拉著我的手,走到一張桌子坐下,打了一個響指。先生你須要點什么,咖啡,加威士忌的,一樣,我也點了點頭,他也知道我的愛好,我們已經在網絡上把彼此了解了。
那晚我醉了,醉在他的柔情,他的風趣,他的成熟,他的寬慰。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真的醉了,從來沒有與男人有如此的親密過,我成了他的女人,在痛與快樂的中間,我成了他的女人,只知道他要我的時候我并沒有拒絕。醒來,看見床單上腥紅的血,刺目,我哭了,他把我抱在懷里,乖乖,我會負責的,我會對你好的。嗯,委屈的點點頭。而卻從不知道,自己陷入了一個漩渦。從那一刻開始。
從今以后,我再也不迷戀與網絡,我迷戀于與他約會,經常一起去玩,開車到我想去的地方,找尋我要的靈感。那段日子,我很快樂,我忘了茹風,那個每天為我守候的朋友,為我煮一杯熱熱的咖啡,去超市買咖啡豆回來自己磨,因為我喜歡自己磨的,她就每天等我,看我一臉的快樂。卻不時的叫我退出,說那不適合我。我開始恨她,恨她打我的退堂鼓,她卻依然為我煮咖啡。
有一天,我去了他公司,我站在樓下,我想給他一個驚喜,打電話,秘書接的:你好,請問你找哪位,我找你們總經理。你是誰,我可以轉告,F(xiàn)在于總不在。我是她老婆,麻煩你了。嗯,剛才于總不是跟您一塊出去的嘛,你怎么還在找他。轟。這個騙子,騙子,我一路喃喃自語,到商場,我轉身進去,一個熟悉的身影,他,我徑直走了過去。面朝他,你好。這么巧啊,我強顏歡笑。你好,南宮小姐,這是我老婆,恩雅,這是南宮小姐,恩雅,你喜歡的那個廣告就是南宮小姐設計的。你好,我也強笑著把手伸過去,跟恩雅的握在一起,一個溫柔的女人,可惜卻讓這么一個男人給騙了。我在心里說。我還有點事,我先走了,再見。再見,可以請你喝茶嗎,有時間的話?恩雅的聲音傳來。可以啊,我電話于先生知道的,再見了。
我決定報復那個男人。我回家,不吃不喝,兩天兩夜,茹風守了我兩天兩夜,我們都沒有去上班。她怕我想不開,我想了兩天之后,如是說道。不,我不希望你去,我不想你受到傷害,雪,我們是最好的朋友,我不希望你有事,你不是也說那個恩雅是個性情女人嗎,你不想傷害她吧。我怎么辦,我要怎么辦哪,你告訴我啊,那你告訴我。你自己想啊,你不要這樣,我不希望看到你這樣,好不好,雪,答應我,別去,傷害那個女人,也傷害你自己。
我每天都給那個叫恩雅的女人打電話,約她一起喝茶,她是一所大學的助教,我們成了朋友,而她卻不知道,我跟她的老公,有一段故事。而那個叫做宏生的男人,卻每天都擔驚受怕著,我就是要折磨他。
有一天,我路過風口?Х瑞^,我看見幾個熟悉的背影。我悄悄的走了進去,坐在了一顆樹后面,他們看不見我,我卻能清梵的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。茹風,幫幫姐夫,好不好,求你了,對不起,對不起啊。我聽見茹風恨恨的聲音。我恨你,你傷害了我最親愛的兩個人,知道嗎,小雪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姐也是那樣愛你,她們兩個都是性情女人,你怎么可以這樣傷害他們,怎么可以這樣,我恨你。接著聽見,一個聲音,茹風別這樣,求你了。我?guī)湍,但我不會讓你好過,你這個混蛋。我聽見茹風說道。我的眼淚沿著臉夾流了下來。我怎么樣,我又能怎么樣,我失去了,我卻得到了一個最摯愛的朋友,不是吧,算了吧,別強求了,我如果對自己說。
第二天,我去交辭職申請書,我看見老總的桌面上擺著一份,崔茹風,簽名上寫著。我走出辦公大樓,有兩個影子,把我抱在懷中,一個是那個叫做茹風的女子,另一個是那個經濟假小子,我哭了。
那天我們買了到另一個成市的火車票,茹風說,坐火車吧,風景好呢,是啊,假小子在旁邊跟著說,我知道他們想安慰我。
那天在機場,恩雅也來了,我也抱了她,讓我跟茹風一樣叫你姐姐吧。嗯,乖。恩雅答道。那個叫做宏生的男人,在旁邊紅著臉說,飛機要起飛了,快走吧,茹風摟過我的肩,我們像機場走去,我轉頭看見了恩雅,那個性情女人,我跟茹風一樣叫她姐姐的女人,一臉含淚,他旁邊的那個男人,扶著她的肩。
愛有淚痕幾許,情有無奈幾多?我心中想著,他還是愛恩雅的吧,如果他敢傷害她,我一定不會放過他,突然心中放開了。
